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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:本文介绍的戒意婬方法内容艰深、难度较大,不容易理解也不容易做到,大家对于本文的方法只做一般性了解、开拓眼界之用即可。本文后的【自我评述】回答了戒友的疑问,对于戒除婬习具有高度实战参考价值,切勿忽视。
上篇
禅观在戒意婬中的运用
戒意婬的方法,除了“戒意婬六法”之外,还有一个最直接的婬念对治方法,是什么呢?是“观照念头法”。“观照念头法”用十六个字概括:“知幻即离,不做方便;离幻即觉,亦无渐次。”
怎么理解呢?“知幻即离”,当发觉自己心中起了婬念,就在发觉的那一刹那,婬念自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“不做方便”,不用你去除婬念,不用任何方法,因为其他方法也是多加的方便。“离幻即觉”,婬念跑了,心就清净了。“亦无渐次”这中间没有第一步,第二步,第三步,与婬念大战多少回合之说,直接一步到位。
“知幻即离,不做方便;离幻即觉,亦无渐次。”这十六个字即是观心法的纲宗,用这个方法对治婬念走的是禅宗般若正观的路子。这十六字纲宗可以进一步浓缩为八个字的精华:“念起即觉,觉之即无”。
有人不知如何观心对治婬念。其实观心很简单,就是做觉照的功夫,是自、他分离法,是念起不住、念起不随。
当婬念(他)一起来时,心中迅速生起觉照之念(自),以觉照之念(自)观婬念(他),形成能、所的对立,即能观之智与所观之境的对立。当主体能观之智——觉念——建立起来时,客体所观之境——婬念——就涣然冰释了。
婬念是没有根本的,有来有去,具有生灭性,是幻化的妄念,相对来说是宾客,自己的觉念是主人。当婬念起来时不可以让婬念这个“宾”做主,而应该让觉念这个“主”做主。戒意婬的过程就是主做主的过程,实际就是从感性(喜欢婬念)到理性(舍弃婬念)的回归。之所以会戒婬失败,是因为婬念一起我们没有及时生起觉念,或是即便生起觉念却无法把持住觉念!心念住在婬念上,随着婬念跑,让宾作主,自他合一,导致戒婬失败,婬习爆发。
观心的两重境界
“理则顿悟,事须渐修”。理上我们可以很快明白,观心的实际功夫要在实践中实实在在的磨练。
最初运用“观照念头法”观心时,要做出一定的意志努力,有意识地去观心中的那个婬念。因为婬念对我们太有吸引了,太符合自己内心的需要了,很容易被婬念吸走,所以开始观心会感到有些吃力,同时会有痛苦的感觉。为什么痛苦?因为我们要强迫自己不玩弄内心很喜欢的婬念。这个阶段是“勉力观照”的阶段。随着不断地做观心的功夫,渐渐地功夫纯熟时,由勉强入自然,会形成一种自觉观心的惯性。婬念一起,心中很自然地一觉,一观它,婬念就消失了。这个时候观心就不费力气了,就到了“自然观照”的阶段,不再刻意去观,是自然、自动地去观。这个境界就高了。“自然观照”不但更快,而且更轻松。
做观心的功夫,是不是先“觉”再“观”分两步走呢?其实,觉即是观,在心中一“觉”的同时就已经在“观”婬念了。
“自然观照”的功夫是确有其事的。我曾有一次非常成功的戒婬体验。有一次我在家中闲坐,内心忽然起了一婬念。就在婬念将起未起的瞬间,我竟然自动以迅雷之势将其“啪”的一下就打下去了,速度快到我来不及去体会那一婬念具体是什么。我是如何将第一个婬念迅速斩断的呢?就是无意识地运用了“自然观照”的功夫。当时我根本没有刻意观心的意识,完全是自发地、自动地迅速生起了觉念,觉念生起的同时婬念就被立刻打下去了。在那一刹那,我很清楚地体验到了念头闪电般的起和落。我误打误撞地体验了“自然观照”的境界,完全是瞎猫碰到死耗子,毕竟不是真实功夫。目前我依然是处在“勉力观照”的初级阶段。
痛苦翻身
“知幻即离,不做方便;离幻即觉,亦无渐次。”这十六字纲宗再进一步浓缩,只有四个字——“知幻即离”。剩下的“不做方便;离幻即觉,亦无渐次”十二个字统统是在给“知幻即离”做注解。
在戒意婬的实践中,我确实感觉到“知幻即离”是最直接的婬念对治法,并非理论说教。在有些时候,当我心中起了婬念,一开始也没有马上觉察到,等起了好几个婬念后,我才忽然起了觉念:“呀,我怎么起了婬念?”。就在“呀,我怎么起了婬念?”这一觉念生起来的那一刹那,婬念当下自动就消失了、就顿断了,根本不必再去除婬念。当然有时虽然生起了觉照的念头,可是由于婬念过于强大,虽“知幻”却不得“即刻离”。我不得不如临大敌般双拳紧握、紧咬牙关、全身用力配合内心强烈的正念:断!断!断!强大的婬念才能当下断除。
实践中我发现,“知幻即离”并不简单。这背后还有一个问题,就是有时候婬念虽然在觉念升起的那一瞬间时会离开,但是由于我们内心的婬欲习气所致,婬念还会反扑回来,也就是说“知幻不一定即离”。解决的办法就是,在觉念升起的时候,牢牢把握住这一现前觉念,这是做到婬念起而不住、起而不随,做到“知幻即离”的诀窍。那么,如何做到“牢牢把握住这一现前觉念”?这就要看我们的戒婬意愿,也就是戒婬决心是不是很坚定,能否做到如临大敌:“守心如守城,对境如临阵”!
很多人戒意婬失败的原因,无非是做不到“念起不随”。婬念一起,自己的心住在婬念上,跟着婬念跑。要想成功戒意婬,就必须将心从婬念转到正念上。一般的说法是转换念头,不过有个更加生动具体的说法是——翻身!把自己的“身”从婬念上翻过来,翻到正念上。戒意婬,归根到底就是一个“翻身”的过程。“身”翻过来了就成功,翻不过来就失败,没有第三条路可走。
可是说起来容易,真正在戒意婬的时候,“翻身”就不那么容易做到了。个中原因可用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诺思提出的“路径依赖”原理加以解释:“人,一旦进入某一路径,无论是好是坏,就可能对这种路径产生依赖。”当婬念一起,如果选择了婬念,那就一路胡思乱想下去了,就会对这种路径产生了惯性依赖,心里不愿意轻易变革——翻身!更何况意婬是多么符合我们内心的婬欲习气,简直太符合内心的需要了。想“翻身”,不容易!
“翻身”的过程就是一个非常痛苦的天理与人欲的斗争过程。感性上渴望意婬,理性上却要断意婬,这就是庄子所说的“心兵”。虽不见真实的刀光剑影,可刀光剑影在内心已经刹那、刹那间交战了无数回合了。
自己的觉念是主人,婬念是客人。戒意婬就是做得了婬念的主,而不是被婬念做主。
下篇
瓦解婬念的秘密
戒意婬是成功戒掉婬习的关键,因为婬习是由婬念引发的。现在很多戒友都用观心的方法戒恶习,那么如何观心戒意婬呢?很多人并不清楚。本文就与大家探讨一下。
元明照生所所立照性亡
禅宗对于如何观心,研究与实践是最彻底的,我们可以借鉴禅宗观心的方法来戒意婬。
有人说一切妄念来了不要管它,等于大人看小孩一样,不理它,待小孩跑累了就休息了。可是一般人做不到,你越看住妄念,妄念越来,这是什么道理?这就是《楞严经》说的“元明照生所,所立照性亡”的缘故。
“元明照生所,所立照性亡”是什么意思?
根据大德的解释:我们这个元明的功能,有照的力量,照到一切妄念,但照久了以后,它也变成妄念了,这是阳极阴生的道理。就如同我们用手电照明,照得很厉害,电力太强了,功能用完了以后,什么都看不见了。有照有用,妄念就如此产生了。
我的理解是:“元明”是指我们的灵明觉知,“照”是指我们用心观照、看住妄念,“所”是指妄念(含婬念)。我们看住妄念,一开始内心很清明没有妄念,但是观照久了之后,我们能照的本身(觉知)就生出了妄念,妄念形成以后觉知就丧失了。这个道理适用于观心戒意婬。
有戒友认为戒意婬的时候,婬念一起,不必管它,等于大人看小孩一样,等小孩跑累了,就休息了,婬念就熄灭了。道理上很对,可是我们能不能做到呢?事实上做起来很困难。你越看住婬念,婬念越来。为什么?因为“元明照生所,所立照性亡”,你看住了婬念本身。
能照的是自己的灵明觉知,所照的是婬念。当你看住婬念时间长了之后,你的觉知慢慢地就迷失在婬念之中了,你的觉知丧失了,怎么戒意婬?
参话头与观心
现在我们来深入研究禅宗参话头开悟,以及古代与近代禅师开悟用功的公案,以期对我们戒意婬有所启发借鉴。
禅宗最初传入中国直至禅宗六祖时期,人心纯朴,参禅单刀直入,直指人心,见性开悟。到唐宋时期,人的慧根渐钝,禅宗采取参话头的方式开悟见道。禅,分为如来禅与祖师禅。例如“禅那”、“止观”、“无所住而生其心”,这都是如来禅。“天龙一指”、“临济四喝”、“云门饼子”、“赵州茶”、“如何是未生以前的本来面目”、“看念佛的是谁”,这些都是祖师禅。古德说:“如来禅好悟,祖师禅难明”。参话头是祖师禅。
参话头也叫做看话头。何谓话头?话就是说话,头是说话之前。如念“阿弥陀佛”是句话,未念之前就是话头。所谓话头,就是一念未生之际。一念才生,已成话尾。一念未生之际叫做不生,不掉举、不昏沉、不落空叫做不灭。一念回光返照“不生不灭”,就叫做看话头。
通俗讲,话头就是念头,一念未生以前就是话头。比如你自己念“阿弥陀佛”,看这一念是从何处起来的,就是看话头。
禅师观心公案的启示
我们研究一下古代禅宗大德雪岩钦禅师的参禅公案。雪岩钦的名字,在《续指月录》上是仰山钦。由于现在戒友的文言文阅读能力有限,原文翻译如下:
“我五岁出家,在师父身边做侍者。有一次听到宾客交谈,便知道了有禅宗参禅开悟、明心见性之事。我对参禅一事信得过,于是便学坐禅。我一生愚钝,吃尽了千辛万苦。十六岁为僧,十八岁到处参访,立志要出来究明此事。我在双林铁橛远和尚会下,严格打七,一天从早到晚只在僧堂中打坐、行香,足不出户庭。纵入众寮或到厕所,袖手当胸,徐来徐往,不左右顾(随时都守戒),目前所视,不过三尺。洞下尊宿(曹洞宗的老前辈),教人参禅看狗子无佛性的话头。只于杂识杂念起时,向鼻尖上轻轻举一个无字,才见念息,又却一时放下着,只默默而坐,待他纯熟,久久自契。(曹洞宗到了元朝时候,参这个话头为法门。曹洞宗就是这样做的,门下功夫绵绵密密,只要有妄念来,用话头给他一裹,裹到没有话头时,一下放下,空的境界,一定就定很久。)
我当时忽于念头起处,打一个返观,于返观处遮(这)一念子,当下冰冷,直是澄澄湛湛,不动不摇。”(这段文字就是禅宗观心的路子,对我们戒意婬有极大借鉴作用)。坐一日只如弹指顷,都不闻钟鼓之声。过了午斋放参,都不知得。长老闻我坐得好,下僧堂来看,曾在法座上赞扬。”
雪岩钦禅师参禅观心的方法是:念头一起,马上回转来找念头。一返观,当下这一念就空了,没有念头了,心境中清清楚楚,干干净净,一点杂念也不动、也不摇。
接下来我们研究一下近代倓虚大师的坐禅观心公案。《影尘回忆录》是倓虚大师的传记,是一本非常好看的书,建议大家读一下。书中记载了近代天台宗祖师倓虚大师的坐禅体会:
有一次,我到谛老那里去请教,顶完礼之后,他老先问:“你用的功夫怎么样?”“没别的!”我说:“最初坐的时候,妄想直起,像海里的波浪一样,前浪逐后浪,后浪逐前浪的不断,抑制也抑制不住,心里很著急。后来我不抑制它,反而用观照力来观它,观看妄想究竟从何处起,这样一观,妄想就没了,没了又起,起来再观。时间长久,慢慢的妄想就不起了,心里也很恬静很自然了。”“嗯”谛老说:“你算会用功咧!就这样好好回去修吧,以后可以不用再来。”
有一次坐晚二板香,觉得刚盘上腿子不久就开静了。后来经邻单的告诉我,一支大板香,早已坐过了。在这一支香里,虽觉得时间没多大工夫,可是觉得身心很恬适,很如法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受用。无形之中,从性地里流露出来两句话,就是:观念念即住,觉妄妄皆真。最初我对这两句话,并不敢认为就是对,后来去问谛老,谛老给印可了。
雪岩钦禅师和倓虚大师的观心方法,希望大家仔细体会一下,对于戒意婬很有借鉴作用。
观心戒意婬的秘密
观心对治婬念,可是心怎么观?很多人并不清楚。禅宗看话头、雪岩钦禅师、倓虚大师参禅观心做功夫的方法,就是对我们如何观心戒意婬的最好回答。
这些禅宗大师的观心方法我们不妨借鉴到戒意婬上来:当婬念一起时,你不要看住婬念,因为你越看住婬念,婬念动得越厉害,根本止不住。当婬念一起时,迅速反观婬念的起处,起来之处,婬念之前头,看这个婬念究竟从什么地方起来的,如此一观,婬念当下冰释。
我们费了大量篇幅讨论观心的问题,终于有了答案。所谓“真传一句话,假传万卷书”,大家只需记住这一句话,就算没有白看本文,这句话也是本文的精华所在:
以观心对治婬念,观的不是婬念本身,而是观婬念的起处,生起(婬念)之处!
婬念的生起之处是我们的清净本心。观心,就是迅速返回到婬念的生起之处—-清净本心。
观婬念就像抓贼一样,看看婬念究竟从何处来的,又到何处去了?起婬念的是谁?知道自己起婬念的究竟又是谁?能观的是谁?所观的又是谁?当你自己迷失在婬念中的时候,自己的觉念到哪里去了?这样观来观去全是觉照的力量,婬念就没有根了,就成一念觉心了。
结 论
古人云:顺为贱,逆为贵。顺流而下易,逆流而上难。意婬是顺婬念之流而下,是离本逐妄,是贱。戒意婬是逆婬念之流而上,是离妄返本,是贵。
当我们保持觉知时,我们就可以做念头的主人。反之,如果我们失去了内心的觉察,那么念头就会反客为主。你跟着念头跑,你的觉知就会迷失在念头之流里。婬念一起你跟着它跑,你就给婬念注入了无限的生机与活力,而你就是婬念无限活力的背后推动黑手,你变成了婬念的根,结果就会戒婬失败。
观心,就是观“婬念的生起之处”,就是观察你心中的婬念究竟从何处起来的。你如此一观,就让自己一瞬间从婬念中脱离出来(由妄念返回本觉),你一脱离,婬念就失去了根,一瞬间就瓦解了。这就是瓦解婬念的秘密。
【自我评述】
本次修订,我把原来独立的《禅观在戒意婬中的运用》与《瓦解婬念的秘密》两篇文章合二为一,以《瓦解婬念的秘密》为题目。
本文介绍了两种观心戒意婬的方法,一是“观照念头法”,二是“观婬念的起处”。由于这两种方法借鉴了禅宗修证的方法,内容艰深、难度较大,有些戒友看不懂也用不来。看不懂、用不来没关系,大家仅仅了解一下即可,不一定要使用。
“观照念头法”的内容是:念起即觉、觉之即无;念起不住、念起不随。这个方法难度有些大,没有较高修为和深厚实力的人是做不到的。
学习《从地狱到人间》系列要抓住重点落实,这个重点方法就是“戒婬第十三法”。《如何戒意婬》提出的“戒意婬六法”是辅助方法,是临时对治之法,婬念来了才使用,不来不用。对治婬念,使用“戒意婬六法”完全够用了。至于本文提出的“观照念头法”、“观婬念的起处”,由于难度较大,大家如果做不到,了解一下就可以了。这才是正确学习《从地狱到人间》系列的方式。
《再谈如何断念》一文中提出八种对治婬念的方法,分别是:观心法、呵斥法、断喝法、闭气法、运动法、持诵法、转移法、思维法,称为“降念八法”。其中观心法包含了“戒意婬六法”中的“婬念顿断法”(婬念一起在前三念内立刻斩断,即“念起即断”)和本文提出的“观照念头法”(念起即觉、觉之即无;念起不住、念起不随)”。
建议大家在戒色实战中少用“降念八法”中的观心法,多用其他七种断念法。因为观心法难度太大,不是一般戒友可以驾驭的,搞不好会出现弊端。
观心法与观心断念的疑问
某戒友提出疑问:飞翔的“观心断念”和知非前辈在《禅观在戒意婬中的运用》提到的“观照念头法”的区别在哪里?知非前辈为什么不深入写下去?
还有的戒友问:“降念八法”中的“观心法”与《戒为良药》的“观心断念”有何区别,是不是一回事?
这两位戒友问的是同一个问题,现在给大家统一做一个答复:
《如何戒意婬》写于2008年,我在文中提出了用观心的方法戒意婬,即“婬念顿断法”(起了婬念要在前三念内立刻斩断)。后来我发现观心的方法比较复杂,一篇文章无法完全讲清楚。于是我把《如何戒意婬》的一部分内容单独提出来,写了《禅观在戒意婬中的运用》一文。在《禅观在戒意婬中的运用》一文的第3、4自然段中,我提出了“念起即觉,觉之即无”、“念起不住、念起不随”。
大家可以看出来,在写于2008~2009年左右的《如何戒意婬》与《禅观在戒意婬中的运用》这2篇文章中,我就明确提出了类似“断念口诀”的内容。只是我当时并没有把这4句话归纳在一起,叫什么口诀,而是散落在两篇文章中,之后也没有继续提及与推广。
我后期提出的“降念八法”中的“观心法”,包含了我早期在《如何戒意婬》一文提出的“婬念顿断法”(内容为婬念一起在前三念内立刻斩断,即“念起即断”)和《禅观在戒意婬中的运用》一文提出的“观照念头法”(内容为念起即觉、觉之即无;念起不住、念起不随)。
公式如下:
观心法 = 婬念顿断法(念起即断)+观照念头法(念起即觉、觉之即无;念起不住、念起不随)
简而化之,“观心法”就是:念起即断(婬念一起在前三念内立刻斩断),
念起即觉、觉之即无(婬念一起立刻察觉,一觉察婬念就消失了),念起不随(婬念来了,自己不住在婬念上,不跟着婬念跑)。
从以上分析来看,“观心法”(包含观照念头法)与“观心断念”(断念口诀)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,仅仅是名字不同而已。
为什么我不把“观照念头法”(观心法)深入写下去?
原因一:我没有把“观照念头法”当作主要戒色法推荐给戒友使用的打算,只是把它当作辅助戒色法介绍给大家,让大家了解一下而已。
我当初戒色的时候,主要戒色法用的是“戒婬第十三法”(持诵+行善)。婬念来了,就用《如何戒意婬》提出的“戒意婬六法”对治。“戒意婬六法”我是做为辅助戒色方法使用的。早期我推荐给戒友的主要戒色法是“戒婬第十三法”,后期我一直大力推广的是《戒色七部曲》。
我写“观照念头法”的目的,仅仅是让戒友了解一下,多一个选项,用不用戒友自由选择,并没有把“观照念头法”当作一个主要戒色法大力推荐给戒友使用的想法。我提出“观照念头法”就搁在那里了,之后并没有继续进行推广与强调,连我自己都不再关注了。因为修订文集的原因,2019年我才发现一个令自己十分惊讶的事实:我在2008年的早期文章中提出了“念起即觉,觉之即无”!如果不修订文集,连我自己都忘了竟然有这回事。
原因二:因为这个方法太难了,只有少数上乘根基的人才能驾驭,大多数戒友不适合。
基于以上两个原因,我没有把“观照念头法”深入写下去,也没有进一步进行推广。
然而,飞翔不但把“观心断念”、“断念口诀”当作最主要的戒色法自己使用了,同时也把“观心断念”、“断念口诀”当作最主要的戒色法大力推荐给戒友使用。这就是我和飞翔的最大不同之处。
写出《从黑暗到光明》系列之后,戒色方法由《从地狱到人间》系列的“戒婬第十三法(正行)+戒意婬六法(助行)”升级为“《戒色七部曲》(正行)+降念八法(助行)”。目前我推荐给戒友的主要戒色方法是系统戒色法《戒色七部曲》,“降念八法”做为辅助戒色法,只有婬念来了才用,平时是不用的。“观心法”(含“观照念头法”)仅仅是“降念八法”其中一法,整个“降念八法”都是辅助戒色法,更何况“观心法”?
那么,“断念口诀”的内容完全错了吗?
从理论层面来看,“断念口诀”看起来没有错误。从实践层面来看,“断念口诀”有一个问题:这个方法难度特别大,只有上上根基的人才能驾驭这个方法。一般根性的戒友根本无法驾驭这个方法,就是使用了,也是基本无效果。如果强行使用,搞不好会出现各种观心断念后遗症。
也就是说,“断念口诀”看起来没有问题,然而实际上很难做到。因此,“观心断念”、“断念口诀”只能做为辅助方法偶尔用一下,根本不能做为最主要的方法推广使用,否则必出问题。实际上因为飞翔的大力推广,很多戒友把它们做为主要戒色方法使用之后,普遍都出了问题。在《再谈如何断念》一文中,我明确对戒友执着“观心断念”的现象提出了批评,指出了弊端。
“断念口诀”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?
我的回答是,其中部分内容可用。比如“念起即断”,婬念来了要灵活运用“降念八法”中的各种方法立刻斩断(不局限于观心法,不能执着使用观心法)。至于“念起即觉,觉之即无”、“念起不随”,难度很大,一般戒友根本做不到,建议大家少用。
为什么2018年的“二月论战”,飞翔的戒色法受到了论坛前辈的批评?就是因为飞翔把“断念口诀”、“观心断念”当作主要戒色法大力推荐给戒友使用,戒友出现了很多问题。“二月论战”之后,飞翔吸取教训,模仿借鉴了论坛的系统戒色理念和《戒色七部曲》,提出了《戒色十规》,对自己的方法进行了升级补漏,这是好事。可是,为什么在2020年论坛前辈发动“二月批判”,再次批评了飞翔的戒色法?因为飞翔虽然改进了戒色法,但依然把“观心断念”当作主要戒色法大力推荐给戒友使用,这是有严重问题的。
“观心断念”、“断念口诀”做为辅助戒色法偶尔用一下是可以的,但是根本不能做为最主要的方法经常使用,否则必出问题。这是前辈的定论,也是正确的定论。因为这个定论,是根据大量戒友的亲身实践得出的结果。
应该如何正确对治婬念?运用《再谈如何断念》一文中提出的“降念八法”进行灵活对治,就绰绰有余了。具体如何操作,请详细阅读《再谈如何断念》一文。